“你说什么？”张严压抑着心底的怒气，咬牙问。
是最近说的话比较少，所以普通话说不明白了吗，电话那头的人拍了拍自己的嘴，似乎以为这样能好一些。
“你就没发现，你父亲入狱之后，你母亲比以前要开心得多吗？”
这倒是真的，张严当初以为母亲只是为了他，所以不在他面前表露出伤心的意思。可渐渐的他发现，母亲的身体虽然已经累垮了，精神却越来越好。
难道，这个人说的是真的？
“你是谁？”张严问。
“我傻呀，要杀你之前还告诉你我的名字？”电话那头的人笑了笑，“不过有个人送了我一个外号，你可以叫我小白。”
小白，这名字像是给宠物起的，张严实在没办法在这种气氛下叫出小白这个名字。
明明很严肃，这个名字有点破坏气氛。
“白先生，我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了你，让你居然会想要我的命？”
“问得好。”要不是握着手机，小白几乎都要鼓掌了，“可惜的是，我也不知道你哪里得罪了我。”
什么意思？张严越发觉得电话那头的人是个疯子，无冤无仇的，要杀他还没有个理由？
“我这个人吧，没什么别的特殊技能，就是寻找罪犯比较准一点。”小白动了动鼻子，“闻着你的气味，就能找到你。”
“白先生，杀人是犯法的，希望你明白。”
“杀人犯法，诛心难道就不犯法了吗？”小白反问，语气无辜的像个孩子，“你侵犯人家还拍下那些恶心东西，你不也一样犯法了吗？”
果然是因为这个，张严不知道哪里来的底气，听小白说完视频和照片的事情后，嘴角居然上扬了一下。
“是朱梦凡派你来的？”张严变得镇定，“白先生，您这点威胁对我来说是没有用的。”
“现在走到窗边，看一看外面。”小白根本不管张严的情绪如何，反正他只管做好自己想做的事情，“大家都是畜牲，临死之前让你看一眼这个世界。”
并不觉得这个电话能对自己产生什么威胁，张严缓慢地起身走到窗边，望着外面来来往往的车辆，愣是一点异样都没有看出来。
“白先生，请你替我转告朱梦凡，她敢玩这么无聊的把戏，就要承担得起后果。”